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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八回  表演

何芳雨道:「就讓我來見見我的『畫蛇添足』四位朋友吧!」說著走出門外,說道:「岳父、佘大哥、田大姊和足小妹,請進。」說完,有四人走入。當先一人白鬚飄飄,顯然年紀已達五旬;第二人卻才大約三十左右年紀,是位英俊的青年;第三人長髮垂地,是一位妙齡女子;第四位是一位只十多歲,功夫卻顯然可與其餘三人丕敵。其實,說他們是用走得並不太恰當,因為他們簡直是用飄的。華山與華河忙道:「爺爺、佘伯伯、田阿姨、足阿姨,諸位老人家可安好?」只見一個人道:「乖,田阿姨適才買了糖給你們這兩個小鬼吃。」說完摸了摸華山和華河的頭,華河道:「謝謝田阿姨。」說著將糖接了過來,吃了一顆,道:「咦,田阿姨,為甚麼你買的糖特別好吃啊?」那姓田的阿姨笑道:「你這小鬼,嘴巴倒很甜。」說完捏了捏華河的臉頰。華方文見識廣博,此時於心中暗想:「爺爺教孫兒武功並不稀奇,但能將『龍蛇飛動』佘英祥,『滄海桑田』田滄桑,和『捷足先登』足青樺這三位名聲響噹噹的武林人士請來,何芳雨到底多大面子啊?」想完便即說道:「姓華的很榮幸和三位見面,爹,你老人家身子安好?」除了白鬚飄飄那人外,其餘三人都拱手道:「不敢,久仰華氏二俠大名。」

原來白鬚飄飄那人正是華方文,華方武的爹爹,華氏一俠「水木清華」華清程。華方文道:「可否請教三位暗器功夫,所謂『名師出高徒』,高徒必有名師。山兒暗器功夫了得,他的師父就更加了得。」四人皆道:「好。」說著便取出各人暗器:一把鑲著龍紋的飛鏢,一把黃金製並鑲有蛇紋的甩手箭,一柄玄鐵飛刀與一把金針,這些暗器在陽光下顯得比華山的用具高貴許多。華方文又請店小二拿來一片一尺厚的木板,不料華清程卻道:「一尺不夠,三尺厚的鋼板才夠。」說完便向佘英祥借了一把金甩手箭給店小二,那店小二諾諾連聲,豈知那店小二腦袋不大靈光,走出店抬了塊三尺厚的木板。華清程對店小二說道:「勞煩小哥幫我們買一塊三尺厚的鋼板。」那店小二只好將那塊木板拿到廚房劈了當柴燒,又去買了一塊三尺厚的鋼板,拿回來時雖有十個打鐵舖的伙計幫忙,卻仍累得氣喘吁吁,坐在地下,喘道:「客倌,鋼板買回來了。」華清程又將一枚華鏢交給他,說道:「將這鋼鏢掛在牆上就不怕強人了,江湖上無人不知老朽名號,這便是我的招牌。」那店小二謝了又謝,說道這裡常有盜賊出沒,這樣就不怕了。

華清程道:「這兒人多,我們去個偏僻所再給你們看我們的暗器吧!」說著和佘英祥、田滄桑與足青樺毫不費力地把那塊至少一千七百來斤的大鋼板抬起,三人步伐、節奏一致,想必是練過的,雖抬著一塊大鋼板,仍然行走如飛。走了一會兒,華清程停下,問華方文一行人與何芳雨母子要不要上來鋼板上?華方文知道爹爹這樣問自是抬的動這些重量,於是就和其餘的人上了鋼板。不料六人一上去,四人速度仍是不變,只聽見風從耳畔呼嘯而過,片刻間便已到達一處大草原。四人到了草原後便將鋼板放在地上,只見他們仍臉不紅、氣不喘地向華方文一行人道:「這裡是我們的秘密基地,在這裡的所見所聞盡皆不可外漏。」接著四人又將暗器取出,分站鋼板四邊,同時射出暗器。華清程使的仍是一招「飛燕回翔」,只是鋼鏢不是飛錯地方,而是繞了鋼板二五至三十圈才往鋼板射去,雖然事先繞了鋼板數圈,凌厲之勢並未縮減,仍然將鋼板穿破。佘英祥的甩手箭使得也仍是一招「東宮直入」,只是它射的極緩慢,雖然緩慢,卻不落下,在空中盤旋飛舞,猶似一條靈蛇繞了一會兒,便飛向鋼板,時間跟華清程一般。田滄桑的飛刀也是在空中先做海浪之樣,再做土地之樣,使的是一招自創的「滄海桑田」,也是同時射入鋼板。足青樺撒出了一大把金針,首先各個飛往對面佘英祥,突然,一根金針飛的極快,擋住了眾金針,金針均打在那根金針上,又分散倒飛回來,繞道足青樺身前時卻又倒轉,集合射往鋼板,仍是跟其餘暗器同時射入鋼板。

射入鋼板後,眾人以為結束了,不料所有暗器卻又從鋼板正中央激飛而出,飛上天空,又射下來,只是交換了位置,佘英祥的甩手箭跑到了華鏢穿的洞,田滄桑的飛刀飛入了佘英祥甩手箭穿的洞,足青樺的金針也一齊飛入了田滄桑飛刀穿的洞,華清程的華鏢也就跑到足青樺金針的洞。各人暗器又飛了四分之一圈,回到主人手裡。奇的是,華鏢、甩手箭、飛刀與金針的大小長度各自不同,所穿的洞卻一樣大。接著四人將手掌打在鋼板邊緣,只見鋼板裂開,掉落,中間露出四個人像,華清程那邊是華清程、佘英祥那邊是佘英祥、田滄桑那邊是田滄桑、足青樺那邊是足青樺。只見四人一按自己人像的頭頂,一支箭激飛而出,四人跳起將它接住,由華清程刺入地裡。原來各人暗器已在片刻間刻好人像並做好機關。這其實是他們一起闖蕩江湖三年練成的成果,四人默契極佳,就像一人一般。觀看的人這時已瞧的呆了,沒人喝采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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